第10站 他姓腐得真残忍-《游车河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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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滴答一边撒腿跑来一边冲他吠了两声,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脚边拱了拱。

    “嘘——”彭泽曜蹲下身给它顺毛,示意它别吵。

    初冬方至,北城连着几天阴雨。宣年就这么在外面躺着睡,很容易感冒。

    彭泽曜无奈,脱掉沾上雨水和寒气的大衣,走过去将宣年抱起来。

    宣年半梦半睡,微微睁开眼发现来人是彭泽曜,便搂住他脖子,口齿不清地嘟哝道:“阿曜我好累,今晚不做了好不好?”

    彭泽曜这一腔少男柔情到底是错付了。

    他不高兴地反问一句:“除了跟你上床,我来这里就不能是为了别的事吗?”

    宣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,竟迷迷糊糊中笑了笑:“可以啊,图我家床好睡吗?”

    彭泽曜被这话气到了。然而一到床上宣年就无意识向他怀里钻,温香软玉在怀,彭泽曜抬手擦了擦他的眉弓眼眶,又立即什么脾气都没了。

    真没出息呐,彭泽曜。

    宣年第二天六点多即自然醒来,发现他和彭泽曜几乎没穿衣服,侧身躺着。对方宽阔的胸膛紧贴他的后背,自己深深地陷入彭泽曜的怀里,后颈还能感觉到彭泽曜呼出的热气。

    即使对方人还没醒,宣年仍然能感觉到到自己被很好地保护起来。比起令人颤抖的高潮,这清晨的片刻温情反而在宣年的心湖上激起了涟漪。

    很奇怪的感觉,暖暖的,宣年不禁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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